二六

梦想是娶羊妹睡阿黄偷情蔡蔡包养方方暧昧凡凡前夫绒绒炮友超鹅竹马朋朋左拥代代右抱鹤鹤并和深深来一段禁断母子恋,37p我可以

【龙深】狐狸小姐

双性转预警!矫情预警!单视角预警!

恋爱脑死颜控痴汉小太妹深

全篇回忆,虽然看起来像be了但其实没有be

带微量云云众深阿加晰小凡高黑糖马奇朵


  该怎么形容郑云绒?嗐,那么久没见面了,谁记得呢?不过硬要回忆的话,她就像藏了一片月的云朵。

  我知道这个比喻怪异无比,一般人更习惯直接用月来形容,可是我固执地加上“云”,是了,是私心,那又如何?她是最美的月,也是最好看的云呀。

  遇到她的那年,我大约是十六岁吧,正是小疯子一般的年纪,像男孩子一样张牙舞爪,到处跟人拼酒,仗着宠爱偷骑哥哥们的摩托,对着路过的美眉吹口哨,搞各种让人生气却又无可奈何的恶作剧成了我的主要乐趣。

  那天是怎么遇着她的呢?我想想哈……对了,是嘎子哥跟我说他看上一个美眉,但是又有点不好意思,就想让我来她学校蹲个点打探一下情况。真是怂了吧唧,拿出他搞晰哥的一半气势,啥美眉搞不定啊?啊不,其实他跟晰哥之间什么也没有,只是酒后乱了个性而已,兄弟嘛,基本操作没啥好讲的。

  然后我本着哥们义气在校门口蹲啊蹲,蹲到腿都麻了翔都快挤出来了还没看到一个能看的,好不容易瞅着个美得冒泡的,结果是个男的,我琢磨着这也差不离,不就少了两块肉然后又多出了一块吗?四舍五入都一样,说不定嘎子哥看上的就是个男的呢?反正他一大把年纪头昏眼花看错了也不是没可能。不怪我这么猜,实在是没有其他能看的了,嘎子哥得要有多饥不择食才会看上别人啊?

  于是我就把这美人的联系方式骗过来了。但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嘎子哥莫名其妙消失了好几天,晰哥莫名其妙欲言又止了好几次,黄子莫名其妙请了我好几顿饭结果其间屁话太多以至于我忘记他到底想问我什么事了。

  啊……我真的一点也不适合讲故事,怎么说这么多全跑偏到别人的事上去了呢?或许这就是那种名叫“近乡情怯”的感觉吧,我们那时候着实美好过了头,就像甜腻的樱桃浸泡的烈酒,灼烧得全身都是暖与甜,以至于如今已经戒酒多年的我都不敢再去触碰。

  完成任务之后,我本打算溜了得了,一转眼却瞥见墙角散落的几支粉笔。我突然有了个主意,脚尖打个转,回头,恶作剧地在墙上画了阿云嗲和王媳的爱情伞。对,我偷偷嗑他俩来着,不仅嗑还泥,反正晰哥都说了“都是姐妹”,有什么关系?

  “媳”字的“心”还差一笔,面前从天而降差点砸我脑门上的一只黑色高跟鞋吓了我一跳。什么鬼?有没有道德?乱扔垃圾小心被罚款哈。我拎起那只鞋,正打算往对面抛去,紧接着另一只高跟鞋掉了下来。

  这下是真的砸脑门了。

  踏马劳资不跟你拼了姑奶奶就跟你姓!!

  

  那就是我与郑云绒的初见。没跟她拼了是因为后来摔下来了第三个玩意。那玩意把我砸懵了。砸下来的那个玩意是她。连用几个短句的作用在于增强语句的句势,表达我对郑云绒这个剁脑壳的王八蛋无法抑制的嫌弃之情。

  当时我就被这姐儿惊着了,要不是那一脸狂劲得乱七八糟的烟熏妆搭配上气势汹汹的黑色大长裙,我还以为是天上掉下来的神仙妹妹呢,就像小说里写的那样,踩空了七彩祥云的仙女儿被恶霸掳走从此过上了酱酱酿酿不可描述的幸福生活……

  然而小说永远是小说,现实是恶霸被从天而降的黑乌鸦压折了腰,好不容易意识回笼还差点又被乌鸦诡异的妆吓晕,我离当场去世就差那么一点点,太难了。

  “喂,醒醒。”她用手背拍拍我的脸,似乎企图把装睡的我弄醒。我选择战术闭眼。只要看不见就不知道面前有什么妖魔鬼怪了,不愧是我!

  任她如何拍,我自岿然不动,比死猪还像死猪的样子终于让她放弃了。我以为她要走了,正窃喜,没想到,一阵热浪突然靠近我的左脸侧,并伴随着一句“再不醒我就翻你手机了哦~”

  “呔!妖精!住手!”猛一抬头就是一个大头攻击,看到她吃痛地揉着下巴,我心理诡异地平衡了。虽然自己的头也好痛。

  “什么妖精啊?不要乱说,这是玛琳菲森好吗?”她嘟嘟囔囔,“不是挺好看的吗?我自己化的呢。”

  这里我得插一句,这家伙的品位在之后的那么多年里一直没变,要不是有造型师给她苦苦撑着,我看她的男友粉们到哪哭去哈哈哈哈哈。不过或许他们也会觉得可爱吧?喜欢她的人都是怎么想的呢?怎样的她都好得不行,即使她妆花了满脸,即使她做饭难吃,即使她起床气大得不行,即使她在接吻时技术太糟糕,即使她离开时没有一丝痕迹。

  不过,对于像我们这样的女孩来说,这样的开头就意味着我们认识了,交没交朋友两说,反正就是——女人,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敢在快轮到她们表演的时候翻墙出去买烟,这女人着实过于有个性。担心她这尊容吓着小卖铺老板,我把自己私藏多日但一直忘记买打火机而搁置的柔和七星给了她。

  她娴熟地叼起一根烟,点火,吐烟,一气呵成,居然有点赏心悦目。爆珠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被她弄破的,空气里散开了一股很淡的蓝莓混着薄荷的味道。她眯起眼睛,于是月亮便隐在了云朵后面,只透着绰约微弱的光。

  我想起小时候母亲牵着我的手在河岸散步,那月亮也被云层遮住了,不过那时的月亮是游移着的,它会跟着我走,我走一步它也会走一步,我跑起来它也会跑起来。我在河岸小跑着,月亮就在云里穿梭着。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要去看看我的表演吗?”她侧着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才如梦初醒般傻乎乎地用力点了点头,暗自苦恼着刚才那幅傻样看起来简直蠢爆了。

  真正的美人不在皮,而在骨。在十六年里,我第一次懂了这句话的意思。她拥有在过去的这些年里我一直渴望着的那种举手投足间尽是女性魅力的美,与之相比,我就只是一个用尽各种叛逆行为着急证明自己长大了的小女孩而已了,实在可怜。

  

  后来的事变得理所当然,我们一起在酒吧疯狂到凌晨,把各色乱七八糟的液体灌到对方嘴里,马丁尼,莫吉托,大都会……我们简直把自己变成了酒窖,有时情之所至会尝一尝对方口中的味道——我们把接吻看做乐趣,那感觉就像两条小蛇互相纠缠,第一次接吻时,我发现她居然不会换气,以此嘲笑了她好久。

  我们还偷骑佳哥的摩托去兜风,过山车般地飚速,月光就在我们身边呼啸而过,像一头野兽。我紧紧圈住她的腰间,故意浮夸地吱哇乱叫,空气里满是快乐的气氛。虽然佳哥可疼我了,之前我学猪叫气得全村猪追着我跑还是他帮我把它们都赶到树上的,但偷骑摩托被发现后还是被罚了一个小时的扎马步,并抄了1000遍“安全第一”,气得我后来去偷龚子琪的,结果发现琪琪居然有一辆和佳哥一模一样的摩托,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反正惹就对了,这两人真是闷声做大事。

  还有什么呢?我们会拉上所有的窗帘,窝在一起看恐怖电影,一边害怕得瑟瑟发抖一边嘲笑对方的胆量太小。我记得有一年台风,我们也没当回事,继续看着我们的电影,当时电影里正演到女主角向男主角剖析自己的内心,我放在阳台上的仙人球被大风吹下去了。我担心它砸到人,想下楼看看,绒绒却说这样的天气是不会有人外出的,拉住了我的手,让我留下来。

  “你要不要和我接吻?”电影微弱的光映在她脸上,我看到她的嘴角微微勾起,那种属于成熟女性的妩媚又出现了,很动人。明明在那个暴风雨的晚上是不会有月亮出现的,我却恍惚觉得月亮在向我奔来。

  可是那月亮上仿佛落了一层灰,或者说像缺了一半时笼罩在阴影里的样子,我感到她的眼底有一点儿难过。那双眼睛总是含着情似的,我常想着她要是那样看着别人,那我可受不了。所幸那双眼睛在绝大多数时间里看的都是我——当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

  于是我把她压在沙发上,放肆地吻了她。窗外的风雨越发激烈,一声惊雷后,电闸“啪”地一声跳了下来,接着闪电的白光透过雕刻着花纹的磨砂玻璃门映在我们身上,就像月光。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会问这个问题,我们明明已经接吻过那么多次,对彼此已经十分熟悉,只需要一个动作或者一个眼神,我们就能配合对方。

 “Can you feel the love tonight?

  The peace the evening brings

  The world, for once, in perfect harmony

  With all it's living thing.”

  她唱起了歌,我不明所以。不过也没有什么关系,作为这唯一的听众,我只需要倾听就好了。

  “深深,我发现我还挺喜欢你的。”

  那部电影提前结束,结局未知,我后来百度了一下,却发现它过于冷门,连介绍也没有,怪可惜的。后来我重温了一遍,发现是个悲剧。

  还好和她在一起时看的那场被暴风雨打断了。

  

  在那个晚上,或许有什么东西悄悄改变了,又或许没有。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心没肺,有一些奇奇怪怪异想天开的想法,一切看上去都和以前一模一样,可是我莫名的不安与日俱增。

  “怎么了?不舒服吗?”沐浴后的绒绒用刚被热水浸过的温湿手指轻轻触碰我的额头,我摇摇头。她的发尾有一点湿,散发着好闻的洗发水的味道,我甚至能猜出她用的是力士绮兰魅域香氛洗发露。

  “我们再去买一盆仙人球吧。”

  “好。”

  她就是这样,从来都不过问我的任何行为的意义。我也一样。我想这大概就是我们如此合拍的原因。

  所以她不会知道那盆仙人球其实是我喜欢的嘎子哥送给我的。我还记得她认真地嫌弃着那盆绯花玉的红配绿糟糕配色的样子。

  当然,她也不会知道其实嘎子哥看上的那个美眉就是她。更不会知道其实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没有画上玛琳菲森的奇怪妆扮,而是大喇喇地躺在树下枕着手臂睡觉,这座城市难得的秋日暖阳透着树叶的缝隙撒在她身上,像碎金。

  真可爱。

  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应该是世界上最可恶的人。明明喜欢着嘎子哥,却又迷上了绒绒,同时还跟晰哥成了姐妹,真他妈迷惑又可笑,应该没有比我更渣的人吧?有时我闲着没事画我们的人物关系图,居然想着她要是跟晰哥有过什么的话,这个四角就完整了。

  可是我一想起她浴后的带着水汽的温湿手指,还有那绕指柔的发尾,又觉得还是不要瞎几把拉郎了。

  

  然而我们终于还是分开了。没有用“分手”是因为我难过地发现很难用“恋人”一词去定义我们这段关系。我们从来没有向对方表过白,也没有在别人面前声称我们是恋人。别人也不会过问,两个男人无时无刻不在一起可能会引起别人的疑问,两个女孩子却没有什么关系。即使她们穿着情侣装向对方撒娇要亲亲抱抱举高高,旁人也只会以为她们是闺蜜关系,并不会多想。

  分开的原因是她毕业了。很奇怪却又正当的理由吧,可是我想并不只是这个原因,距离并不意味着什么——也许也意味着什么,总之后来我们断了联系。

  现在回想起来,虽然是她离开了我,但更多的应该是我的错,我其实一点也不了解她,她是一朵云啊,飘来飘去居无定所,人如何能束缚一朵云呢?

  按照国际惯例我应该大哭一场,然后消沉很长一段时间。可是事实上什么也没有。我还是我,无论是外表看起来的样子还是心里的样子,仿佛什么也没变。本来闲花野草的,断了也就断了,又不是失恋,有什么好哭的?

  当我准备象征性地怀念怀念她时,我却突然意外地发现一件事——她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任何有关她的事情。

  我会因为这种小事难过么?呵,怎么可能呢?

  

  琐碎的日子还是照样地过,只是大概是之前糟糕的生活习惯带来的后遗症,我感到越来越容易疲惫。某一日早起感到肩膀酸得不行,去医院后医生给开了堆奇奇怪怪的药膏,还加了剂狗皮膏药。经过几天嗅觉上的煎熬,我决定再也不逃课,早睡早起,及时保暖,戒烟戒酒,甚至在保温杯里泡枸杞,过上了老年人一般的生活。

  即使嘎子哥晰哥佳哥黑糖等人看到裹成熊的我时的笑声都快把我这小身板震翻,我也坚定地打死不改,告诫这群小年轻要珍惜身体时我看到阿云嘎飞速瞟了一眼王晰,有红云浮上他的老脸,然后王晰冲他挑了挑眉。

  呵呵。我操了。你妈的赶紧麻溜地给老娘滚粗劳资的膜仙堡。王晰我要跟你断绝姐妹关系。

  说起来我们这伙兄弟,哎,也不知道是传染还是怎么地,一个赛一个的完蛋。之前我使坏塞给嘎子的那个美人后来跟黄子搞一起了,有一年春节我遇到他们,一个叽叽喳喳一个笑着看他,美人的眼神腻死个人,几乎要实体化成“看到没有旁边是我家小朋友太可爱了我好喜欢他呀但是这是我一个人的你们没有吧我可骄傲了”。

  恶心心。实在没眼看。

  可是当我终于想起我也曾拥有这样的时光时,我却怎样也回忆不起来她看我的眼神是怎样的。或许我们也曾更加完蛋,但再怎么样也止步在“也曾”。

  于是我明白了,我的心里早已住进了一片云,如植物一般扎根下去,却又不安定,喜欢飘来飘去。云梢挂着一角月。她什么时候愿意停驻下来呢?

PS:感谢阅读这篇没头没脑的复健产物,但请不要评论“居然是be”一类的文字,后续是“前女友回来后变得越来越会了以致老娘因为那王八蛋死了那么多年的骚女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怎么办”,一个卑微小记者被死皮赖脸的大明星缠住后被迫签下卖身契破镜重圆的狗血故事。

超小声:其实还没写,视情况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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